初春,冰城哈尔滨的气温还停留在零下12度左右,人们还没有脱下厚厚的羽绒服。夜里,正在施工的东三环外高架桥现场,整齐地停放着5、6辆吊车,不远处的彩钢房里,吊车司机们正在轮流休息,随时准备进行作业……
一念之差,吊车司机一夜归零
李祥是其中一辆吊车的司机,他今年44岁,来自山东潍坊,从蓝翔技工学校毕业后,就成为了一名专业吊车司机。说起开吊车,李祥就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说:“吊车是起重机的一种,平时工地上看到的大部分是汽车吊,是可移动式的吊车。但坐在操作室中,前后移动操作手柄,让重物上上下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首先,四个支脚一定要平稳,把整车支撑起来才能进行吊装;其次,吊装过程一定不能超重,否则会把直臂撅断,重物更会压到车辆甚至伤到附近作业的工人;第三,吊装作业的时候,作业半径内不允许有人。”
虽然李祥现在对吊车了如指掌,但是在他刚刚开始独立操作的时候,觉得自己好像是得了“健忘症”,怎么也记不住作业流程。每一次上车后,他都会反复确认师傅教的那三点作业要求。这一确认,可能就要十分钟的时间。看到他迟迟还没有正式操作,当时师傅经常会用对讲机在地面上对着他说:“怎么还不开始,这是准备绣花吗?”这时,李祥才回过神来,深呼一口气对自己说:“我可以的。”就这样一次次的熟悉和练习,才有了今天高质量的施工标准,这让李祥非常自豪。
如果说业务能力是靠无数次重复工作掌握的,那么在一个行业里能坚持干上十几年不出大问题,也一定需要经验和教训累积。2013年,李祥买了自己的吊车,开始接一些工程项目。“可能过得太顺了,有些膨胀,马上就碰壁了。”那一次,因为已经连续作业了8小时,早就应该休息了,但是想着自己业务熟练,就剩下一点工作了,全部完成就能等待验收,咬咬牙坚持得了。“最后有一批15-20米长的钢筋笼子,可能最多不会超过40分钟,工友们都劝我不用着急,不差这一天,可我还抱着侥幸心理。”就在快完成的时候,由于自己手柄方向的失误,钢筋笼子没能准确放在要建的大桥指定位置而滚落了下来。所幸李祥及时稳住直臂,才没造成更大的损失和人员伤亡,但还是赔了不少钱。由于这次事故,他把自己的吊车抵给了现在所在的这家公司,自己又回到了吊车司机的岗位上。
夫妻同心,共渡人生风雨
人生不会总是一帆风顺,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经历失败的李祥没有气馁,几年的苦干下来,他终于又买了一辆属于自己的吊车。三年前,李祥跟着公司来到哈尔滨,分到了现在的项目部。工期本来只有一年半,可遇上了疫情,工期就一直往后延长。“特别是去年,一年7次全民核酸,停工放假了4次,说多了都是泪。”李祥无奈地说。
虽然大家都知道干工程的人平时不能回家,可是现在不能回家也不能干活,就这样在工地上闲着,让人格外焦虑。工友们平时都聚在一起打牌打发时间,可是李祥啥也不会,唯一的爱好就是抽烟了。
闲下来的日子,李祥对家里人更加想念,当然更多的是担心。李祥说,这么多年在工地上,一年回两次家,就好像跟儿子放寒暑假一样,可假期却远没那么长。多亏了自己有个贤内助。因为常年在外,家里的大事小事全部都要靠妻子来安排,上有70多岁的父母,下有要高考的儿子,都由媳妇儿来照顾。
他总说自己给这个家的唯一贡献就是每个月赚来的钱,可他妻子却说,对家庭的贡献都是一样的,只是大家的分工不一样。妻子的善解人意让李祥觉得无比安心,就算24小时待命作业,也不觉得自己辛苦。
团油让司机“久旱逢甘露”
可是回到现实中,疫情不但影响了家人的团聚,还直接影响了他的收入。李祥说:“相比运输行业,机械类车辆的收入还是可观的。同样是开车,同样是不回家,但就收入而言还是比较稳定。”不过从养吊车的费用来看,成本也非常高。
李祥的吊车使用0#柴油,每天正常作业,不比运输车辆用油少。吊车油箱是200升,只能作业2天,这样算下来用车成本还是很高的。特别是油价上涨,给车主们带来了很大压力。
好在李祥找到了省钱的方法。从去年7月份开始,李祥在工友的推荐下开始使用团油App,这是一个加油可以省钱的软件,用的人很多,特别是商用车司机。在团油上能够准确定附近油站的位置,特别像他们这样大部分时间都在郊区工地工作,油站不好找,团油就可以推荐附近可选的优惠油站。
更让李祥惊喜的是,团油上还有很多加油优惠活动。李祥上次加油就在团油上选择了活动油站,省了不少钱。正常油站油价是7.72元/升,在团油上只需要7.42元/升,一升可以省3毛钱,加满一箱200升就可以60块,一个月下来900块钱。粗略算下来,一整年下来就能省小1万块钱。对于他们这些常年在外“与尘共舞”的吊车司机来说,可谓久旱逢甘露。
不论是吊车司机还是跑长途的货车司机,他们大多以车为家,以车谋生,工作强度大、风险高、条件苦。今年的全国“两会”也有不少和货车司机有关的提案,比如建议“利用数字技术来维护司机的劳动健康权”、“探索完善货车司机社保制度”、“为司机群体建设‘暖心之家’”等等,保障和改善商用车司机群体的生活状况。
跟李祥一样背景离乡,不分日夜都要待命作业的吊车司机们还有很多,疫情当前,无论是私家车,还是商用车,车主们都面临着竞争和油价上涨的压力,以团油为代表的企业,用实际行动给他们加油带来了便利和实惠,给他们力量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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