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机共生中寻找自我价值
杰瑞·卡普兰在他的《人工智能时代》中也提出了如何构建一个适用于人机共生的新生态:在这个生态中,机器人犯罪了,我们知道该如何去惩罚,也知道该如何让自己置身事外,不受牵连;在这个生态中,我们的企业、教育与个人知道该如何建立一个有益的绿色闭环,以帮助将近半数的失业人员再就业;在这个生态中,我们知道社会里企业的形态、竞争机制甚至社会保险制度会面临什么样的选择,又该如何做才能让社会经济良性运行。
在未来10年,杰瑞·卡普兰认为人类要应对人工智能带来的最重大挑战,应该就在劳动力的变革和整个社会财富的分配方面,这将极大地影响社会的稳定。
技术性失业所产生的失业劳动力不能被很好地安置,也会引起严重的社会问题。不论是中国政府,还是美国政府,两国不仅要完善整个教育体系,还需要为社会提供越来越多的基于职业技能型的培训,来安置这些失业人口和一些随着技术性失业而导致无法就业的人群。
我们究竟要对未来乐观还是不乐观呢?李开复觉得可能是50%对50%。50%的人非常同意卡普兰教授的看法,人工智能产生更大的经济价值,而且让我们从重复性工作中解脱出来,做那些我们更有兴趣、有天赋的事情。
另一方面他也很担心,现在的年轻人在虚拟社会里长大,遇到工作不好找,金饭碗也不在了,要成为顶尖画家、记者太难时,很可能会选择躺在沙发上玩VR游戏,这可能是人类面临的不好的结局。
因此李开复提出教育方式也要适应人工智能时代,过去父母期望孩子找一份安稳的工作,而这些工作往往都是重复性劳动。如果现在还这么去教孩子,其实就害了孩子,因为重复性的工作是最快速被取代的。
为了迎来人工智能的黄金时代,杰瑞·卡普兰建议决策层在设计经济和社会政策的时候,应该更多地考虑如何去面对这些挑战,才能真正让全人类享受人工智能时代的璀璨之光。最终,在新生态中,机器人做的将是机器人该做的,而人的价值自有它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