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立新(左)彭蕾(右)
宋立新:各位嘉宾他们上午好!很高兴在这儿相聚于此,我今天第一次来这个互联网大会,第一个反应是我和彭蕾都穿的太多了,因为门口的那些姑娘都展现是夏天的火热。但我希望我们今天讨论的话题能够带给你们这样的一个火热。其实今天的话题在今年年初的媒体上争议都是很多,都是说移动生活是不是真的已经来了?我记得今年春天在上海探讨,彭蕾说如果这杯咖啡让我来付,一定可以刷支付宝,因为我是不带钱包的,我相信可能在杭州移动支付比北京更明显,今天您来带钱包了吗?
彭蕾:今天真没带钱包,刚才立新说的话题,其实我三四年前就尝试了,有一个下午,我不带钱包,成功的买了一张CD,买了一条围巾,给我的小孩买了一件衣服。怎么做到呢?其实很多人并不知道支付宝可以在线下买东西,我就问他,你有没有支付宝?他说有,我说我就把这个钱直接给你好了。我发现我现在不带钱包的习惯越来越强了。
宋立新:现场不带钱包的举一下手,所有举手的都是年轻的,无论年龄多少,但是我们走在生活的前列。其实今年上半年关于移动生活的讨论,什么是移动生活的标准也蛮多的。我自己理解,生活的自由有两个纬度,一个是财务的自由,一个是时间的自由,可能金钱和时间是我们现在最大的两个要素。但是,从争议上来看,大家对整个支付宝所带来的随心,随地,随时,随身,随感,这种感受我觉得现场还有一部分人感受不深。所以,我想先请彭蕾谈一下,你觉得你的这一点点所做的,为我们生活带来的支付的改变会带来移动生活的主要的便利,会带来什么样的改变?
彭蕾:回答立新这个问题前,先讲两句跟这个问题无关的话。我其实真的特别少参加这样的活动,这个不是说特别清高,或者是觉得怎么样,其实不是的。我觉得我真的是不太善于讲这种特别大的话题,特别是对一个未来的构想,然后包括对于过去所做的事情,它的意义的一个提炼,这个事情我觉得我是特别发怵的,我特别不擅长讲这个。我比较喜欢的是什么呢?刚才这个问题,其实我更喜欢的是回到当下我们需要的是什么?我在支付宝,我们支付宝今年10周年,我们一直讲,我最希望看到的是说,支付宝他可以帮大家去解决掉生活当中一些特别小的,但是又特别不方便的需求。然后,让它觉得我原来可以这么方便,我还可以这么爽。我觉得这个就是我们存在的最大的一个价值。就像当年淘宝2003年的时候,很多人在网上买东西心里很担心,我说我们就想了一个简单到有点愚蠢的一个想法,就是担保。我中间给你过渡一下,卖家也放心,买家也放心。其实今天在移动互联网时代,我们同样面临这个问题,你究竟给谁创造了什么价值,这个价值你先不要急于揣测它为未来带来多么翻天覆地的变化,去把过去的一切都颠覆,然后开创一个新时代,打开一个新格局,那个都太早了。你回答一下,大家平常消费的时候掏钱包一,然后拿出银行卡,或者拿现金,然后回到所有的细节,然后再去体会,你用手机可以帮他做什么。我觉得我们今天是在面对移动互联网时代,特别是移动支付时代,一切一切回归到细节和当下的一些最小的价值链上。
宋立新:手机到底能帮我们做什么,我们今天通过彭蕾的介绍,我们回到比较接地气的议题。我们看看支付宝这两年做什么,我们可以看到O2O这么一个时髦的概念是不是真的能落地?上半年其实用手机能干什么,你们已经和很多实体的电商合作了,达到你们预期的效果了吗?
彭蕾:其实我们上半年作了很多的尝试,大家也看到,未来商圈,未来公交,未来医院,未来学校。做了一系列的未来系列的尝试。为什么以“未来”作为主题呢?它当下还没有成为我们生活的全部。但是,由于我们看到移动互联网来了之后,它存在这样的科学家,存在这样用手机帮那么生活的更方便,让大家的价值感觉更好的可能性,所以我们在这个领域里面。比如说未来医院,你想在医院里排队,纠结吧,痛苦吧,你这儿挂号了,排队缴费,拿药的排队缴费,化验的排队缴费,我们希望未来在手机上面可以不用去排队,你挂号,你的就诊,所有的费用都可以很轻松的,人家在那儿排队的时候,你在边上就可以搞定了。
所以,类似像未来商圈,商圈也是一样的,就是你去到那儿逛街,有些时候像女孩儿,大包小包买了东西,还要想怎么拎回来,你还要唱卡拉OK,或者吃饭,我拎着包特别不高兴,怎么和网上的物流打通,让商家在店里面的库存降的更少,他不用把货放在店里面,直接发到顾客家里。像这样一些小小的需求我们看到了,然后我们尝试用移动的手段去尽量的帮他做实现。所以,我们现在都在做这样的尝试,很多尝试的结果也很有意思。有些东西叫做你本来想去做这个,但是这个未必能达到你的期望,但是会带来一些新的价值。我们看到在移动生活,未来生活的概念下面,在杭州有一个很有意思的一些小的现象。在杭州的一些公园里面,边上很多人卖矿泉水,就是晨练的,跑步的,然后那些小贩儿用支付宝钱包收钱,因为出来跑步的人一般不会带钱包,但是会带手机,所以这些需求,在很多的地方,在我们烛光照不到的地方就在实实在在的发生。包括还有很多早上卖油条,卖包子,很多人不愿意收钱,它就变成一个二维码,说扫描就可以付,两块钱,拿了东西就走。所以,看到有很多这种变化在这个大潮下面一点点的在生长,我觉得这个其实是未来生活最有生命力的一个开始。
宋立新:其实我刚才这个问题更多是一种提问,因为我的支付宝更多的功能是给儿子支付帐单,可能我太老了。但是,我真的在北京还没有用支付宝付帐单的经历。厂商也给我抱怨,这个很好,但是他们除了甩掉尾货之外,并没有吸引来他们想要的客户,这一点也希望今天你能够给我一些答案,为什么O2O说的很热,向往也很多,但实际上真正落地的这种感受还没有。
彭蕾:一种趋势背后,其实它是一个习惯和一种基于人性的价值。首先说习惯,一个习惯的改变其实没有那么容易。今天我们说通信的习惯,现在大家有各种各样的通信方式。但是,在漫长的人类的历史当中,甚至驿站,到后来写信,到后来打电话,到现在的即时通信,经历了很多时间点,慢慢演变起来。但是,随着新技术的发展,我们看到这个时间就是在缩短。即使缩短,如果把这个移动支付放到历史的时间来看,我觉得它真的要形成一个习惯,其实这个还是需要有一个相当的时间段。回到我到餐厅吃饭,商场买东西,每个人都可以想一下,你想的那一刻最需要完成的事情是什么?你会想到手机会付钱,还是想到现金在哪儿?我觉得并不是唱衰,但是我觉得一定需要时间去改变和培养习惯。
然后第二个习惯背后是什么呢?其实是一个价值的概念,一个诉求的概念。而这个价值和诉求,我觉得现在很多时候我们做很多事情还是很急,体现在哪儿呢?我们会用利益去把大家的需求调动起来,但是你从长期来看,你这个利益的刺激能够支撑大家,所以我觉得你可以用一些方法,但是更重要的是你究竟为他创造什么样的价值,这个价值究竟有没有像我刚才讲的,我跑步的时候不会带钱包,但是我会带手机。这个价值背后其实是人的本能的,最本质的一种需求的响应。这种能力其实决定了我们很多的创业者,从业者在这一轮的大潮当中能不能够胜出,而不是想先要去想一个特别大的东西,就想它能够改变一切,这个我觉得不太靠谱。
宋立新:刚才彭蕾也说了改变是一种习惯,根本的是体验价值的扩大。当有足够的差异化的时候,很可能才会往这个价值趋同方向在走。所以,我想让彭蕾预测一下,你觉得在上海,在北京,多久能够达到像杭州一样的移动支付的水平?然后可以写下来,如果下面的有赢了,可以在微博上发,赢了的话,可以找支付宝要奖金,请彭蕾预测一下。
彭蕾:实际上我也不觉得杭州现在已经那么的普遍了,其实这个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是,我自己的感觉,移动生活,移动支付要形成一种趋势,我自己感觉至少还要三五年的时间。
宋立新:上海比北京要快?
彭蕾:应该是。
宋立新:我们想作为一个北京人,我们已经落后在互联网的速度之后,虽然北京有这么多的互联网公司,但却是我觉得移动支付的习惯在北京还是比较弱的。但是因为北京是一个政治、文化中心,所以他们对安全的需求可能比别的城市要高一点。所以,我想问一问,移动支付,包括移动生活给我们带来很多的自由,但是自由背后一定是你自主的选择要自主担当结果。所以,很多人会在这个选择上焦虑,你觉得自由和安全的冲突怎么解决?
彭蕾:这个问题让我想起几百年前的银行。其实在很久以前,大家都觉得把钱在自己家后院挖个坑埋在里面最安全,我把钱挖出来放到银行,这怎么可能。但是,今天如果谁还有这么一个想法,我觉得匪夷所思。但是,站在时间最开始的时候,任何对安全的想法都是特别正常的,没有一个新生事物它在一开始的时候就特别靠谱,真的它需要时间,也需要一代代人把这个东西建立起来。但是,认知上的恐惧和你对这个事情的担心,我觉得这个是在面对很多新的事情,这是一件特别自然的一件事。但是,我觉得也没有必要说米这样想是多虑,我觉得对我们行业来讲有种种方法会告诉人家,同时更重要的是你手里上要强大的技术,强大的安全的能力。像我说的几百年前的银行,如果那个银行特别不靠谱,一会儿倒闭了,或者一会儿被强盗抢了,所以,在发展的过程中,它的安全性是不断在提高的。但是,我觉得这个只是一个时间和趋势的问题,它本身并不是真正的一个问题。
宋立新:其实关于支付宝在公共环境之下是不是安全的故事随着变化不断会有新的故事出来。我一进会场,支付宝提醒我有免费的WIFI在用,我觉得谁在发这个,但是人总是本能的,谣言重复一百遍的时候,可能多少会有些理性。大家有多少人用支付宝的WIFI?我明显感觉比刚才使用支付宝的人要少。所以,就是习惯,如果能让我们不断的安全,是因为在安全的架构上能够让我们充分的感受到。因为你发展的越大的时候,围绕的谣言,和围绕的故事就会越多,这一块我想可能不是对于需求发现的不同,甚至也可能不是对趋势方向判断的不同,也可能所处的利益也不同,这也可能是一种利益之争。所以,谈到利益之争,我们就想起来马云和王健林的天价打赌,包括雷军和董明珠的纷争,把价格越提越高了,从1亿,甚至到100亿。这个来讲,O2O这一块,真的会颠覆实体经济吗?这一点大家还是很有疑虑的,就是现在商业地产的价格在北京并没有特别大的变化。我不知道杭州的商业地产的价格是什么样的?我觉得彭蕾是除了关注支付以外,对房地产也不怎么热心的人?我不知道判断对不对。所以,这个问题就不问你了,我想听听你对他们俩天价之争,你是怎么看的?关于程序化购买2O,关于互联网,关于他们与实体店之间的利益,包括谁是未来的趋势?是不是真的能够由互联网来主导未来的变革?这个问题虽然很大,但是也是这两年比较多的话题。想听听彭蕾的看法。
彭蕾:对,我觉得这几年关于实体经济和网络经济的话题其实是在社会各界的推波助澜下面好像已经变成一个社会性的话题。但其实我自己,因为我是1999年的时候参加阿里巴巴,上网的时间也比较早。我觉得作为互联网行业的这样一代人,我看到我们的同事,包括我们这些人其实在很长时间里面确实有那么一点,我们是要代表新经济,我们要去改变,要创造很多过去没有发生的事情。但是,随着时间越久,以及真的当你了解到那么多的几百年的很多百年老店的发展城府之后,我其实越来越对很多的传统行业心生敬畏,因为很多很伟大的企业其实他在现在做的和在他最初做的已经发生很大的改变,并不能说他的行业就落后了,或者他的产品就落后了,这个有可能落后。但是,最可怕的落后是你对新生事物的好奇以及对于新技术的拥抱,以及对于新兴人类的一种需求的灵感的捕捉,这才是真正可怕的颠覆背后的最大的危机。所以,我老觉得,其实所谓的老经济也好,新经济也好,如果新经济对于老的行业它的本质,比如我们现在做金融,金融行业,我们是为金融提供服务,为他们怎么创造价值。但是,金融有它自己的本质特点。风险、信用、数据,对一整套的体系,你如果不了解,就好象互联网可以颠覆,可以摧毁一切,我觉得那是很可怕的。然后,如果老的行业,如果我们相信最好的都是在过去,都是在以前,现在很多东西都不靠谱,00后唱的什么歌,穿的什么衣服,这对我们才是最可怕的,不要固守你传统的一套。
然后说电视的,我觉得其实最后看哪一个人,或者哪一家企业它能够在这个潮流当中把这两种特制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它能够发现这样的机会,并且能够帮他的组织,帮他的公司实现这样的转型,能够吸收各个行业的营养,最后才能成为他自己,而不是他急于批一个新经济的皮,或者在老经济里面,假装看不到一切。我看到老经济他们在对新事物的领会和拥抱和理解,以及使用的能力不够。
宋立新:请彭蕾举例说明一下,因为彭蕾刚才说学会了互联网新经济思维的传统产业他们是最厉害的。你给我们举一举你心目当中觉得厉害的。
彭蕾:举个金融行业,我跟平安的马明哲董事长聊过天,今天在平安在金融领域以及在互联网行业,以及对于创新的尝试上面让我非常佩服,他们那种拥抱性是有挑战自己过去的勇气和能力,当然很多金融机构,其实现在在拥抱互联网,拥抱移动互联网上做了非常非常大胆的,并且是非常有自信的这样的一种尝试,这个另我非常佩服。
宋立新:我知道彭蕾的小孩儿已经上小学了,而且还会做饭,给妈妈吃,可能刚会做几道菜的小孩儿,我们不希望他马上就会做满汉全席,所以你想做满汉全席,可以找资历更老的店,和小孩儿所交换的这样一个价值,就是你要降低体验可能才能更好。但是,人都不是这样的,每个人都是我信赖你了,使用你了,我都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汉全席的感受。所以,这个过程当中,可不可以介绍一下,让你在每天工作除了不希望成为老古董这样的焦虑以外,你对支付宝的体验最焦虑的是什么?
彭蕾:对支付宝的体验最焦虑的还真没有,这个没有不是说我们什么事都已经做的那么好了。因为其实人到了一定年纪以后,发现很多时候你焦虑不能改变这个事情的时候,你的焦虑就只能消耗你自己的能量,让你自己特别不开心。我觉得有拿点精力去焦虑,我们还不如看看最近注册环节是不是有哪些地方可以改善,最近客户量,哪些客户提什么问题多了,我们产品背后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我真的好像不太容易为这个事焦虑,我不知道这个是不是作为一个CEO来讲,不太负责任,我真的不太为业务上的事情焦虑,反而如果说真的要焦虑,我觉得还是对我们这个团队,就是说能够跟得上这一拨,跟得上未来的客户,对于这个我可能有点焦虑。现在90后的同事都已经加入我们了,我最近在研究檀木,你知道一种新的视频的方式吗?看电影可以直接吐槽,我在研究这个东西。因为你只有知道现在这些人在干吗,包括我女儿经常听歌,她最近听《龙卷风》,我也觉得听听没有什么焦虑了。现在的业务它今天好,今天不好,我们都了然于胸,但是对未来发生的变化,这个不确定性,反而是比较令人焦虑的。
宋立新:我刚才想到巴斯光年谈到的星系宇宙拥抱无限可能,可能这更适合互联网一个人的想象和你们的愿景,我也想请彭蕾,今天在座的很多公司谈谈你的感受,你认为哪些公司,刚才你谈到的除了拥有互联网思维的这种传统产业可能能够抓住未来。但是,现在有这么多互联网公司做各种各样的尝试,你认为谁更有可能抓住现在移动生活的趋势?
彭蕾:你又问了一个我最不擅长回答的问题,我就回答一下主办方的问题,我自己的方式。其实我也不会算命,我只是从阿里巴巴创业最早的一些感受跟在座的各位朋友分享一下。我知道今天其实有很多创业者也在现场,我们自己在1999年也经历过这样的过程,是完全能够体会在那个时候所经历的一切。我自己最大的感受是在创业过程,最早的时候你感受到的是快乐,还是压力,是天马行空无拘无束的小孩,可以尽情折腾的事业的喜悦,还是我今天一定要把这个事弄成一个什么。今天马总不在,马总曾经讲他要让阿里巴巴成为世界上排名前十的互联网公司之一。我们作为当时坐在下面的人,我觉得好像这个事特别遥远。但是,什么事情特别确定呢?我们最早是做电子商务的信息交易的平台,每天看到平台上的用户数特别多,当时都是我们自己给他们回邮件,跟他们交流,非个性化的人肉性的服务,就是让人觉得还有这么好的网站,而且我发布信息,真的有买家或者卖家找我,然后就给我们感谢,我们觉得做这个事很实。具体这家公司未来市值怎么样,它会让你如何富有,真的没有想过。
第二个就是不管在那个时候你多么的艰难,就是那个信心其实是不应该轻易被放弃的。我们在开玩笑,1999年有一段快断粮了,就是没有钱进来。我说哪怕互联网,阿里巴巴搞不下去了,我们就这一伙人,我们开一个店也是用户体验最好的。这个事情做不了,可以用别的方式,或者在别的领域,一定会有人需要我们这群人给他创造更好的价值和体验。所以,我讲不出更多的东西,我就觉得这个很重要。
宋立新:我觉得彭蕾其实刚才谈到了三个点,抓住了未来的移动生活。首先是做实事的公司,每天把给别人带来美好的价值的改变,有成就感,这样的公司是可能的。第二、做好事的公司,就是你这个方向,符合共赢的原则,能够担当自己的因果选择。第三、做新事的公司,每天,今天和昨天都会有一点点的不同,这样三个事实事、好事和新事,这样的公司可能会发现未来的机会。真的其实我觉得传统产业本身来讲,他们也是被互联网垄断在美国的上市创新高,电商唯品会,相当于一个五粮液,对整个传统产业的打击还是蛮干大的。所以,最后问一个问题,彭蕾喜欢听罗大佑的一首歌叫《告别的年代》,很文艺的一首歌,谈到了生活的质感。会不会互联网发展的这么快,我们生活的质感会越来越低?
彭蕾:生活的质感低不低,其实要问这个选择权是不是在你自己手上。如果你今天被剥夺了这样一个选择的自由,我觉得是非常悲哀的一件事情。但是,其实今天我说,刚才讲说是满汉全席,其实只要你有钱,或者你能找到那个地儿,你可以吃。但是,你如果想吃那个柴火烧的农家菜,你也可以找到那样的地方。所以,我一直觉得所谓的你丧失了什么,你拥有了什么,其实最主要要问的是你选择的自由在不在你手上。如果你周围大家都在过这样的生活,其实今天还有很多人刻意放在这些,就到山里边过农耕时代的生活,关键看你自己喜欢的是什么,不要随波逐流。不管移动互联网,或者是未来什么,新闻说有些人要移民到火星,有几个人已经准备上去了。我觉得像这些,你不要被这些东西所推着走,不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你就不会担心你会不会丧失生活的质感,你还是可以选择。
宋立新:这个回答就是麦当劳的出现并没有让满汉全席绝种。最后用一句话总结一下你参加这届互联网大会的感受。
彭蕾:非常高兴有这个机会来参加,我的感觉跟刚才立新进来的时候有相同的,也有不同的。相同的就是觉得自己穿太多,第二个不同的就是说其实我真的确实很久没有参加这样一个大会,进来能够感觉到这种活力、热情还有一种无限的可能,就是在整个的会场,就是感觉到这样一种氛围,这个氛围让我觉得感觉特别好。
第二个想说的,无论什么时代,其实最重要的是自己安安静静的静下心来想明白你心里究竟想要的是什么,你希望把它做成什么样子,以及和现实之间的差距,然后不随波逐流,也不轻言放弃。
宋立新:谢谢,移动生活给我们带来无限的可能,彭蕾也谈到,最大的一个词是自由。可能对于一个有责任的人来讲,自由不是说我们不去做什么,我想不做什么,我有钱了,可以不去劳动,这样的一种自由,是不做什么的权利,而是刚才彭蕾所谈到的,想做就做的实力。所以,我最后用彭蕾在来往当中的一句话做结尾,在告别的年代,要么生,要么死,但是如果你不拼,你肯定是生不如死,谢谢各位!
李红:非常感谢彭蕾和宋立新的思想互动,精彩对话!在座的嘉宾,从网络大国到网络强国,全球看中国可谓大势所趋,中国人看自己可谓势不可当。今天上午除了所有的演讲嘉宾的精彩言论之外,关于中国从网络大国到网络强国的依据总结有几个原因。第一、中国人口众多,13亿消费者承载的市场潜力和需求是巨大的。第二、创业创新已经不再是潮流,已经成为一种业态。与创业创新相匹配的天使投资、PE和风险投资以及各类投资基金所形成的价值链、产业链和生态环境也越发成熟了。第四、宏观环境的政策支持力度,金融和法律的网络软硬条件都在逐步升级和完善。我们还要必须承认,60、70后正在逐渐被崛起的80、90后创新、创业者所超越和替代。我们现在是网络大国,但要成为网络强国,在座各位任重而道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