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1日,昊美术馆的展览“都市野人”便呈现了徐沫关于“野人tiaotiao”的创作。展览现展出了约24幅画作,两组非正常动作的雕塑系列作品,三件霓虹灯作品,还有手办即将在5月7号展出。伴随着不同板块的多样性视觉勾勒,一幅关于神秘生物“现代新野人”的图景被带到了观众眼前。
展览中的作品无论是语言、材料,还是从画面的节奏,色彩的构成,都形成了新的趣味性。第二展厅中,绘画作品围绕tiaotiao“生长”的过程进行排序。从进入展厅左侧开始,分别采用不同的绘画语言,呈现了谁是tiaotiao、野蛮生长、蓝色时期、后网络、多元化身份、油腻的中年等各个时期的不同状态。
两组雕塑系列作品《自我塑造》和《吐钞小丑》,通过tiaotiao扭曲的环抱膝盖而蜷曲的身体,口吐tiaotiao美钞的小丑形象,既表现出了逆境中也要活在“裆下”、笑对明天的感觉,同时也营造出针对某些行业讽刺的意味。另外两组霓虹灯作品,用和烤串指示牌同样的粗野质地,勾勒出“野人”在都市的概念,展现了充满城乡结合部的土味时尚观感。
都市野人还特邀了袁园师作为嘉宾,在现场和策展人冯兮老师就徐沫老师的展览作品进行了深度的讨论剖析,使来观展的观众能更深层的了解艺术家与作品之间的内核联系。
“我们生活在物的世界,它既不是动物植物,而是像热带丛林大量繁衍的人造物,不断围困人,我们更像身处其中的现代新野人”
—— 鲍德里亚
徐沫,初代都市野人。
他的父亲青年时就被爷爷定义为“bug”,从北京被下架到河北,而徐沫因为北京口音融入不了县城,从小学就开始被同学起绰号、歧视,大点了知道反抗开始打架,叫家长成为家常便饭。这样的叛逆行径在社会人眼中俨然是一个“闯祸分子”。但是他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看法,还在小镇自得其乐地找到了专属于他的野人游戏:逃票看电影、万物皆可烧烤、驯化野生蝙蝠等等。为了找乐子,徐沫也是真野,他可以躲在女厕所里等电影开演;敢扒蛇皮、割青蛙后腿,为了烧烤把晾谷场两层楼高的大草垛给点着了...还把县城周围的山都爬遍了,就为了把山洞里的蝙蝠抓回家,看看是不是一关灯它就倒挂在天花板。
为了克制徐沫的野性,他父亲在老师的建议下,决定把他送去学画画。在他们眼中这样不仅可以减少徐沫与小镇社会青年接触,还能让他安分下来。于是所有的课余和假期时间,徐沫都是在美术班里度过的。虽然后来读书、工作离开了小镇,还在2009年加入奥美成为资深顶级4A广告公司的设计总监,但从小野惯了的这种性格,并没有在经历社会教育后就收敛起来。精英式的履历成为了徐沫的都市人外衣,很好的包裹着荒诞的野人内核。他以游荡都市的野人视角,开启处理自身与外部关系的创作方式。
2019年,徐沫受泰国天灯节艺术项目的邀请,需不断往返北京、曼谷。一边是自然环抱的古朴风光,一边是钢筋水泥的城市森林,一年期间内,密集雨林、蔚蓝天空与现代化图景的不断切换,让他有了强烈的穿越感。这时野人tiaotiao的雏形出现了。“tiao”是来自是泰语“玩”的意思,它还参考了一部分1967年帕特森拍的真实大脚怪。徐沫将大脚怪和现代人的基因融合,共同“繁衍”了身披麟毛“混在都市里的野人”。对于徐沫来说,做跳跳其实就是做自己。跳跳虽是自然和人工构成的虚拟角色,但它起于草莽野蛮生长的状态,对独立与自由的向往,其实是大多数人的自我投射。
当代人的困境同样是徐沫的枷锁,而他作为这个活在当下或未来的野人认为:“假如人性是艺术中从一而终探讨的主题,可能野人就是我从一而终的人性”。他把现实中的谎言和欺骗带入画面,用各种身体的动作和游戏进行主观性的表现,这种发人深省、记忆犹新的调侃方式,成为了tiaotiao与我们之间关联的索引。通过内容戏虐且戏剧化的发散,让保持着模糊态度的观众,从孤立的自我中跳脱出来,成为真正“混在都市里的野人”。
我们都崇尚自由,可你是否也迫于生活,受困在都市的水泥盒子里?快来上海昊美术馆寻找自由,释放内心深处的野人!
责任编辑:kj005
文章投诉热线:156 0057 2229 投诉邮箱:29132 36@qq.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