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特穆特·米歇尔小传(1988年诺贝尔化学奖)(2)
由于对细菌视紫红质的实验总不能成功,我决定试着去把其他几种膜蛋白(光合作用蛋白质)变成晶体。在开发了一种新的隔离程序后,我在1981年7月底终于从视紫红蛋白中获得了第一个光合作用反应中心晶体。一周后,我的女儿安德里亚也降生到这个世界。在1981年9月,我和沃尔夫拉姆·伯德用X射线发现了第一个反应中心晶体,而且品质极佳。因此,1981年是我一生中最快乐也是最成功的一年。 迪特尔·奥斯蒂希特(Dieter Oesterhelt)立即同意反应中心应该是一项年轻人的工程。1982年2月,我开始X射线结构分析收集数据。在那年在4月或5月,我在罗伯特·胡伯(Robert Huber)的系举办了一次研讨会,正式提出合作事宜。 在经过几次内部讨论后,胡伯同意乔安(汉斯)·戴森霍费尔(Johann Deisenhofer)——我选择的合作伙伴参加反应中心工程。在工作期间,汉斯和我成为最好朋友。1982年8月,汉斯和在胡伯系的日本博士后同行Kunio Miki开始分析成堆的X射线胶片。我则继续实验工作,有时候胡伯也来帮一下忙,向我展示了一个有希望的衍生物的衍射图形态应该是个什么样子。 我不仅要做X射线的工作,还要做整个的生物化学特征和序列确定的工作。乔安·戴森霍费尔对缩氨酸链进行了初步立足点跟踪后,在迪特尔·奥斯蒂希特的支持与帮助下由卡尔·维耶尔(Karl A. Weyer)、黑迪·格鲁恩伯格(Heidi Gruenberg)和我所做的序列确定成了我们把工作向前推进的一个瓶颈。在这个繁重的工作期间,我的儿子罗伯特·乔亚奇姆于1984年出生了。 我成功的结果之一就是收到了很多邀请,我接受了其中一个,成为西德美因河法兰克福的马克斯-普兰克(Max-Planck)生物物理学院一个独立系的系主任。自1987年10月我一直在那里工作。 由于我成功地获得了世界上第一个膜蛋白晶体—紫色光合细菌的光合作用反应中心的晶体,并以3埃的高精确度确定了该反应中心的三维结构,所以获了许多奖。其中包括美国物理学会生物物理奖(与戴森霍费尔分享)、欧洲光生物学会奖章以及诺贝尔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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