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末次冰河时代结束时,一只灰狼小心翼翼地走近人类的营地。这种尝试让该物种走上了戏剧性的转变之路:至少在1.5万年前,这些狼变成了狗。但在接下来的几千年里,这种关系是如何演变的,一直是个谜。现在,通过全面比较古老的狗和人类的DNA,科学家开始填补一些空白,揭示出狗和人类共同到过的地方,以及可能在哪里分道扬镳。日前,相关研究成果发表于《科学》。
狗的驯化是驯化史上最大的谜团之一。尽管经过了几十年的研究,科学家仍然没有弄清楚它们在何时何地出现,更不用说是如何或为什么出现。
2016年的一项研究显示,狗可能被驯养过两次,一次是在亚洲,一次是在欧洲或近东,但有人认为,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这一点。几年后,研究人员报告说,早在1万年前,美洲就出现了狗的踪迹,但这些犬科动物似乎已经消失,没有遗传痕迹。其他研究也发现了西伯利亚和其他地方有古代狗的证据,但科学家不知道它们是如何到达那里的,也不知道它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为此,英国牛津大学进化生物学家Greger Larson和弗朗西斯·克里克研究所古基因组学家Pontus Skoglund以及同事,筛选了2000多套来自欧洲、西伯利亚和近东地区的距今近11000年的古代犬类化石,并将这些基因与17个与狗生活在同时同地的人的基因进行了比较。
狗的DNA揭示了一些令人惊讶的发现。早在1.1万年前,就已经有了5种截然不同的狗系。研究人员报告说,在近东、北欧、西伯利亚、新几内亚和美洲地区都产生了犬科动物。Skoglund说,那时狗已经非常多样化,因此,在那之前,驯化已经发生了。这与考古学证据相吻合:目前最古老的犬类遗骸来自德国,距今约1.5万至1.6万年。
即使是驯化后,大多数家养动物也会从野生亲戚那里获得遗传物质,但研究人员将狗的DNA与现代和古代狼的DNA进行比较发现,狗没有表现出来自狼的“基因流动”;相反,狼群从狗身上获得了新的DNA。
Larson将此归因于狗和人之间的亲密关系。他解释说,如果一只狗身上有一点狼的味道,那就太可怕了,人们会“摆脱它”。
此外,研究小组发现,在很多地方,人类和狗的基因组有重叠。例如,约5000年前瑞典的农民及他的狗的祖先都可以追溯到近东。这表明,早期的农民随着农业发展而迁徙,并带着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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