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对云想霓裳来说是转折的一年。
年初经历了丧父之痛的她毅然辞去了《青年报》海派作家专栏特约撰稿人的身份,很多读者久久未见她的文章,纷纷致电报社询问。
对此,云想很感谢读者朋友的厚爱。可她的回答却是:“给《青年报》海派作家写了将近12年的专栏随笔,是时候停下来歇一歇,问问自己的内心再重新出发。”
《青年报》是一份发行量和影响力都巨大的主流媒体。云想霓裳作为该报资深的专栏作家,已经有了相当一些数量的读者和受众。作家和读者之间一旦形成固定的精神交流,打破它是需要勇气的。
“我不担心我的读者会流失,因为我会以更好的状态再与他们相逢。没有哪个作家能一直不知疲倦地、规律地写下去……因为作家也需要成长和沉淀,否则就难以提升和进步。父亲的猝然离世令我懂得生命中该来的总会来,但活着,对自己要求是必然的。”
海派作家专栏写作的十余年,云想霓裳发表了200多篇散文随笔。这个名字已然成为这个全国顶级文学副刊金字招牌的一部分。她的文章,大部分充满了都市女性独立自强的色彩。读者们喜欢她,是觉得她是一个从骨子里平视男性的作者。她赞美女性经济独立精神独立的同时,又对两性关系充满智慧的见解。
“一个真正的女权主义者,是不会对男性和男性社会产生对立感的。正是因为从骨子里认可男女权利平等,才不必产生过多的委屈。男女有别,承认这种差别是客观的,再从主观上进修自我的圆满。”云想霓裳如是说。
正因如此,她的文章有趣而不偏激,鲜明而不狭隘。难怪几年前《生活周刊》采访她,通篇未谈及写作的意义和技巧,而是大谈特谈当代女性的婚恋价值观。
千百年来都是如此,文章传播的是思想是见识是时代的文化。
问及云想霓裳今后的打算,她的回答是:“环球深度旅行。”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是很多文化人的理想。
云想说,2009年她和闺蜜去了一趟柬埔寨的吴哥窟,机缘巧合去了一个叫“崩密裂”的地方。当时她对崩密裂当地孩子的遭遇充满了心疼,回来后写了一篇《崩密裂的辛酸微笑》。没想到这篇文章引起了很大的反响,很多读者希望给崩密裂的孩子捐钱捐物,希望他们能获得受教育的机会。而这也给了云想很大的触动,“让人们知道这个世界的残酷,才有可能去改变这个世界的残酷。”
这几年,去崩密裂的游客渐多,游客们像云想那篇文中写到的那样,带去给孩子们衣服和糖果,有的旅行团还专门做了行程。这一切,也许都是《崩密裂的辛酸微笑》一文带来的蝴蝶效应吧。
读者熟悉的云想霓裳,是一个能在主流媒体上屹立十余年的、写散文的高手。云想说她非常喜欢散文这种文学体裁,甚至于她在香港获奖的那篇《烟雨殇》,也是通篇散文的笔调。
“现代人太忙了,得空读一篇清新有意义的散文,是修心的。散文美在一种真诚,它可以用最坦诚的语言表达写作者的思想,而不必躲在虚构的故事情节里。”
云想说,接下来的环球旅行中,她会继续写散文来“爱”这个世界。
(文·刘虹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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